老实说,他们的借口烂得还不如说是要搭伙去厕所,而且如果他们真的知道该怎么看形势的话,就应该帮着你把这一页揭过去。
而不是将你轻轻放到地上,然后就脚底抹油跑远了,徒留你和莱姆斯面面相觑。
“还是还给你吧,其实级长的工作也没这么辛苦,相较而言,长期进行魁地奇训练的你更加辛苦,你比我更值得。”
他连拒绝都在为你考虑,莱姆斯的礼貌和谦逊简直就是磨人的一把刀。
你有些心碎地接过莱姆斯递过来的金色飞贼,上面还沾染着他的体温,比你的略高一些,比阳光更温暖。
当夜,你恨不得喝三满杯火焰威士忌,这样才能驱散突如其来的失眠。
你一闭上眼睛,就浮现出和莱姆斯的回忆。
其实莱姆斯不知道,在加入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通过西里斯和詹姆正式和他互通姓名之前,你就已经认识他了,在没入学的时候,对角巷里,莱姆斯为你挡住了一本从书架上掉落的书,那本书的厚度比你的小臂粗细更甚,当你抬头看他时,大概就是一眼万年吧。
说是认识似乎不够。
应该是一见钟情,是怦然心动,是骤然照亮夜空的烟火。
但彼时你不懂得该如何去形容那种感受,你只觉得胃里痒痒的,目光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你用被子挡住眼睛以下的地方,叫了两声你室友的名字,“为什么我能抓住金色飞贼,却抓不住莱姆斯的心?”
你喜欢莱姆斯这件事在宿舍里已经不是秘密了。
“亲爱的,这是两码事,男人的心可比金色飞贼捉摸不透多了。”
“可我看詹姆就挺一根筋的。”
“他?他还是个宝宝吧,不知道该怎么追女孩的、可怜的詹姆宝宝。”
女生宿舍的夜聊最终以詹姆的坎坷恋爱史为句号结束。
次日,你又一次开始后悔选修古代如尼文,会选择这门课完全是你偷瞄到莱姆斯的选修课表上也有它。
上课上到一半,那些毫无规律的符号在惰意的催化下变成跳舞的小人,在你下巴即将磕到桌面上时,有只手掌牢牢地托住了你,他的手很大,几乎能包住你的大半张脸,掌心传来的暖意让你下意识地歪头蹭了蹭,然后挪动着身体寻找更舒适的位置。
“下课了。”
你听到有人正在轻声叫你。
“莱米……?”这完完全全是你的本能反应,或者更应该说是梦话。
正沉迷于梦境中的你完全不知道此时的莱姆斯正无奈地揉着额角,而你的整个上半身几乎都靠在了他身上。
这时,莱姆斯的余光看到了正在教室门口鬼鬼祟祟的詹姆和西里斯,他用眼神示意你还没醒过来,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又朝他们招招手。
当你醒来时,映入眼帘的就是两张大脸,虽然都很赏心悦目,但从如此近的距离看见无异于是一种惊吓,你瞪大了眼睛,几乎是从凳子上弹跳起来。
“你们怎么在这?我记得这门课你们没有选。”
西里斯和詹姆相视一笑。
“都已经下课很久了,找球手小姐。”
“你和莱姆斯……”
你手疾眼快地捂住了詹姆的嘴,“别乱说,只是我单箭头而已。”
随后你又挫败地松开手,用一种难兄难弟的眼神看着詹姆,“不愧是一个球队的,从今天起我们别叫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叫格兰芬-->>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