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我问出这个疑惑。 虽然现在我与江昱珩连再见都说了,他是如何我都不需要再操心,可我经常想到那个画面,还甚至有几次做梦都是那样的画面。 这个问题我问过江昱珩,他给过我答案,但秦墨的答案才是标准答案。 “试探!”秦墨这两个字更简短了。 “因为他跟江淮是兄弟吗?”我又问。 “是,但不全是,当时我试探他另有原因,”秦墨这么一说我更好奇了。 “什么?” 秦墨不让我看他的伤,所以我身上是半侧着的,看不到他的伤口,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因为所有的怀疑都指向了江淮,像是有人刻意为之,”秦墨的话让我想到了当时的情景。 的确是这样的,我住进江淮的别墅,后来出事,明明是危险冲着我,...